这个地方百姓的骄傲。
楚盈思也特别骄傲,她每天都在准备着搬家,好不容易等来了通知,哥哥却病了。
缠绵病榻,病得很严重。
楚月关的身体一直都不好,时常吃着药,家里面永远有一股药味。
这一次病得来势汹汹,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,像是那白色的宣纸,嘴唇透着青涩,眼睛紧闭,睫毛颤抖,却睁不开。
他抖动着唇,用口型说:没事儿。
即便是缠绵病榻,病入膏肓,也不忘安慰自己那小小的妹妹。
楚盈思吓坏了,毕竟只是个六岁的孩子。
说来也是巧合,那天正好楚月关的舅舅来看望他们两个,一进门就发现高烧的楚月关,当即便出去请了大夫过来。
左邻右舍围观者指指点点:“楚月关带着这个丧门星,身体就没好过。”
“这姑娘克父克母,算命的都给算过。”
舅舅听得脸色难看。
楚盈思其实一开始听不懂什么叫做丧门星,后来被小侄子科普了一下,就是谁跟她在一起都会倒霉会死。
“哥哥会死吗?”她怯懦地问。
舅舅狠狠瞪了她一眼,想说些什么,终究只是叹了口气:“你不适合留在他身边。”
楚盈思对这种话很抗拒:“哥哥说会带我走。”
舅舅沉默半晌,严肃的说:“你不能跟着他走,这坏人就由我来当吧。”
那天舅舅找来了大夫,给楚关月治病,又将楚关月交付给了其他亲戚,趁着人还缠绵病榻,他将楚盈思带走。
六岁的姑娘没多大的力气挣扎,也挣扎不下来,就只能一声一声地哭着,哭的时间长了,眼泪流干了,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舅舅将这小姑娘扛在肩上,心硬了硬说:“你命中克六亲,月关还留你是心善,我却不能看着他毁了他自己。”
楚盈思还记得那天的肩膀很硬,她被扛在上面,硌得骨头都疼,蜷缩起来,瑟瑟发抖,嗓子哭到嘶哑,最后一声都哭不出来。
整个人都昏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是在一个庙宇当中,有个老尼姑冲着她念了句阿弥陀佛,给她端来了一份素菜。
舅舅终究不是什么狠心的人,也只是想要让她和楚月关分开而已,所以就送到了千里之外的寺庙上。
这是一片完全陌生的地方,在深山老林里面,外边有无尽的森林,一条悠长的小路,不见尽头,站在路口,让人不敢往前走一步。
破败的寺庙里只有老尼姑一个人,她已经五十多岁,并不怎么管楚盈思最常做的还是在寺庙里面烧香念佛,但是一日三餐会供的很好。
楚盈思想吃肉:“婆婆,菜吃不饱。”
“叫我师傅。吃不饱就多吃一点,寺庙里是不准许见荤腥的。”尼姑说完以后,又闭上眼睛,继续念经。
偶尔也会叫楚盈思,跟她一起念经,但楚盈思大部分时间用来哭,很少跟着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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